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
把我画在那月亮下面歌唱
为冷清的房子画上一扇大窗
再画上一张床
画一个姑娘陪着我
再画个花边的被窝
画上灶炉与柴火
我们一起生来一起活
......
悠闲的人从没心事
我没有擦去争吵的橡皮
只有一支画着孤独的笔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个忧郁的孩子在唱
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
——赵雷 《画》
民谣 会成为这个时代的符号。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特别是耳朵听了太多嘈杂和喧嚣,民谣似乎成了我们最后的慰藉,它往往和孤独沾边,也和流浪有关,他们走过很多地方带着乡情和爱情的感叹,把许久累积的情感暗涌都写在一首歌里。
我 一直都坚信街头是民谣的最佳表演场合,一把原声吉他、未修饰的粗粒声线,然后对着城市的车水马龙席地而坐,肆无忌惮的弹琴唱歌,有人驻足或者冷漠经过,都无所谓。这是来自英国民谣唱作人George Ezra 2014年专辑Wanted On Voyage特别收录的最后一首歌,Blind Man In Amsterdam,和盲人浪流歌手在阿姆斯特丹街头的微妙相遇,我在他的罐子里投入50分,他抬头告诉我,新的旅程即将开始。
上海 在创作人笔下是一座很两极的城市,一面是最繁华的钢筋水泥和最物质的商圈地标,另一面是包裹着历史记忆的老街坊小弄堂,于是这一份冲突和浪漫被顶楼的马戏团 写在了他们吴侬软语的曲调里。顶马给人的感觉是祖宗十八代都是上海人,他们目睹了一个朝代的变革和一座城市的沉浮。他们对上海人、上海本身、以及外地对上海的领悟都跃然纸上,嬉笑怒骂、自嘲、讽刺从一个土著内心的热爱出发,对老上海的真挚之情和新上海的鄙夷之情都跃然纸上。于是就有了你听到的这首五味杂陈的《海风》。
有 朋友曾经在北京工人体育馆现场看了好妹妹乐队首场万人演唱会,她告诉我,演唱会那天,她坐在山顶,唱起《一个人的北京》时,主唱秦昊哭得不行。后排一个妹子大喊,别哭啦,现在咱们是一群人的北京啦,于是引来了更多人的啜泣,我想,所谓一群人的心灵交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北京 还是那个北京,民谣的影响力却已不可同日而语。有精神养分的民谣是静静待在那里等着你去寻找的,北京一直吸引着怀揣音乐理想的歌手们,所有名头响亮的民谣音乐人就算不是生长于斯,也当过这里的过客。就像唱着成都小酒馆的赵雷,其实是个地地道道的北京孩子。或许是在不同城市间奔波流连和微妙邂逅,他才有了对第二故乡的浓郁乡愁,不管那是不是你心里认知的成都,至少它是属于赵雷。
他们 的生活简朴甚至贫穷,但却因为对音乐的热爱而自得其乐,也没有强烈的出名赚钱冲动,只是在音乐中反反复复地歌咏着自己对于座大都市既依恋又排斥的复杂心情,还有关于远方的家乡和对亲人的想念。带一把吉他作桨漂泊到北京,我想他的心态就像当年鲍勃·迪伦从小镇带着外乡口音走进纽约一样。和你分享收录在莫西子诗2014年首张唱片《原野》当中的我最爱的这首,月亮与海。
好听民谣尽在咪咕音乐
本文素材来源于网络,如涉侵权,请告知删除